夏冰妍微微一笑：“我不犯病的时候，跟正常人一样，前两天我还在超市碰上高寒和冯璐璐了。”

冯璐璐将小朋友们聚集在一起，柔声说道：“等会儿有一个叔叔会来，你们把一个气球给他，剩下的一个送你们，好不好？”

话音未落，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：“高警官，我还以为你会误机。”

没什么比她的安全更重要。

“……”

看到刻意的疏离，他才知道原来这种感觉如此痛苦。

她睡着了，似乎正在经历梦境。

虽然看不清她的脸，他却能感觉到她眼中的难过与纠结。

连着吃了三、四片，只见冯璐璐皱起秀眉：“吃太多了，嘴里好甜……”

其实上次来，空气里应该也有这种味道的，只是她没在意而已。

“……”

千雪点头：“刚才在泳池里，我真的以为我快死了，但现在我又没事了，这种感觉真是奇妙。”

他声音平静的说道，“好。”

冯璐璐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，咬着牙撑着他。

“李萌娜，”冯璐璐声音如常，“我不敢随便开门，怕是娱记或者其他来路不明的人啊。”

冯璐璐和他闹了一会儿，也就停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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